隊伍排得很長,金容仙整個人縮在隊伍裡頭,腰痠的靠在護欄上頭。

 

文星伊替她背了背包,剛剛本來還要把她的運動鞋換成自己腳上這雙走起來有點酸痛的平底鞋。但被金容仙拒絕了。

 

這個人好像太貼心了啊。

 

金容仙裝作若無其事的看著手機裡面的短訊。

 

站在後頭的孫承歡看見金容仙寧願不斷刷新手機裡的社交軟體也不願面對文星伊的時候,心裡大概有底了。

 

她微微笑著牽起了裴柱現的手。裴柱現從觀察天空的視線移向孫承歡帶著微笑的側臉,她們十指緊扣。

 

 

因為分成兩台車坐所以孫承歡她們先搭上了﹑而文星伊先讓金容仙上車途中還扶著她的手。

 

孫承歡沒忍住翻了白眼,摩天輪都這麼慢了是要扶什麼啦。

 

是說她自己也會扶著裴柱現的手啦。

 

「...看吧?我就說她很會。」

孫承歡這樣對專心拍攝夜景的裴柱現說。

 

裴柱現轉過來回她一個問號臉「可是我看星伊沒有那個意思。」

 

裴柱現難得和孫承歡抱持相反的想法,但承歡才是她的諮商師,她除了文星伊的胃不好﹑對花生堅果過敏﹑手受過傷還有一些病症以外好像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孫承歡才是那個只要文星伊眼神不對就可以知曉為何的人﹑雖然她和文星伊的確是認識比較久。

 

裴柱現總是想要誘拐孫承歡告訴她更多文星伊的事情,但小松鼠總是以病患隱私死都不說。

 

「雖然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啊」

 

「妳看妳看她們靠在一起欸」

 

「她們真的沒有在一起嗎....?」

 

小松鼠又開始自言自語了﹑總是這樣自己一個人喃喃自語著。

 

偏偏這樣搖頭晃腦的她又有點可愛。

 

裴柱現輕輕摸她的頭,撫平劉海上稍微不平的邊鬚。

 

「妳是在跟她們約會還是在跟我約會呢?」

 

「總是這樣不專心我會吃醋的」

 

孫承歡偷襲裴柱現一口。裴柱現害羞地偷偷想要轉頭逃掉﹑孫承歡一手把她拉了回來﹑一手抵在椅背一手緊握住裴柱現。

 

一吻過後,孫承歡抵著裴柱現因為喘氣還有點紅潤的臉蛋。

 

「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

孫承歡笑得像個流氓似的。

 

...討厭。

 

這樣的孫承歡﹑莫名地有些喜歡。啊啊好討厭。

 

孫承歡摟著裴柱現的手臂﹑睡眼惺忪和金容仙打招呼。

「今天應該沒給妳帶來什麼困擾吧?」

 

已經徹底的黑夜了,雖然園區內還是有不少的人走來走去,但愛玩又沒體力的小松鼠想回家抱著小兔子睡覺了。

 

「沒有﹑今天玩得很開心」

 

裴柱現替孫承歡回她一個靦腆的微笑「沒有就好。我們先回去了,承歡最近總是很累地回家呢」

 

 

在兩人和孫承歡她們揮手道別後,她們一起搭上接駁車。

人潮已經消散很多,兩人並肩坐在軟皮座椅上。文星伊坐在靠窗的位子上,頭輕輕倚在窗上。

 

「妳跟孫承歡很好嗎?」

 

「是關係很特殊的朋友,也是學姊。」

 

「那跟裴柱現呢?」

 

「是我的醫生呀,也是學姊。」

「我跟柱現學姊熟比較久了,但是承歡學姊比較了解我。」因為在就診的一年間,孫承歡幾乎滲透進她的生活。

 

「喔...是這樣啊。」

 

「為什麼呢?」

 

過了好久文星伊都沒有回應,金容仙疑惑地轉過頭去看。

 

文星伊已經抵著窗戶睡著了。金容仙無奈地把文星伊的頭撈過來靠在自己肩膀上。

 

文星伊在金容仙也閉上眼睛的時候若有所思的睜開眼睛﹑一片清明。

 

 

 

 

安惠真坐著計程車回到家樓下的時候,已經是一片天黑﹑遠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刻了。

 

下課後因為抵擋不住同學的邀約所以和她們一起去了一間其中一人推薦的居酒屋。幾個人坐在那裏喝著酒﹑討論著哪間夜店新開了要約著一起去。

都是修同一堂課的同學,安惠真也不好意思在大家興致都來的時候突然My way地說要回家了。於是便也由著她們帶自己到處亂晃。

 

她硬是待到了半夜兩點才拖著有些醉醺醺的身軀回家,她的車子停在夜店外頭,雖然沒有喝很多但還是有些醉意。善良的酒保替她們幾個人找了代駕,酒保姓金,是嬌小的女人﹑雖然在燈光十色的夜店裡工作但長相卻還是稚氣未脫。

 

朋友們都去跳舞的時候,安惠真就留下來和酒保聊天。酒保說她只會告訴人她姓金,然後有一個女朋友﹑姓黃。她們已經交往了三年。

 

有幾個女人一直圍繞在酒保身邊,但她一直不為所動﹑始終都維持著撲克臉。

 

好忠心啊,有這樣的女朋友還真是賺到了。

 

憑著僅剩的意志力她找到躲在背包底層的家鑰匙。

 

客廳的燈亮著,安惠真的酒幾乎已經醒了一半。

 

丁輝人皺著小狗一樣的眉毛躺在最靠近門的沙發上,整個人蜷縮在上面﹑蓋上一張毯子。

 

安惠真躡手躡腳的走近她,是自己的沐浴乳氣味﹑洗髮乳氣味,整個人都被自己的味道包圍著。

 

安惠真蹲下來端詳輝人的睡相,柴犬一樣的眉毛不安地皺著﹑小小的嘴緊閉著。臉頰邊一絲純黑色的短髮落下來,蓋住一邊的側臉頰。

 

安惠真替她撥開﹑丁輝人的睫毛細微的抖動著。

 

她起身去漱洗。

 

丁輝人睜開眼睛。

 

 

 

字數很少,因為寫到最後都在懷疑自己為什麼一介單身狗要寫這種東西。

 

寫這篇的時候發著高燒,劇情就變得有點混沌。

 

真的很痛苦的時候反而什麼也說不出來,也無法求救,只能放任自己一直這樣沉淪下去。

 

長大了不是就不能帶給別人痛苦嗎?人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漸漸漸漸地瘋掉的吧?

 

日常厭世(欸

 

其實我還是最喜歡鐵開跟Yes I am 時期的造型

最喜歡狗輝的狗啃劉海了啊,真的是入坑Point

文星伊的話我還是更喜歡長髮(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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